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史書三國志(二十四史之一三國志)

2022-06-25 09:06:48 百科全書來源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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史書三國志(二十四史之一:三國志)

三國志》是由西晉史學(xué)家陳壽所著,記載中國三國時代的斷代史,同時也是二十四史中評價最高的"前四史"之一。

《三國志》在此之前已有草稿,當(dāng)時魏、吳兩國先已有史,如王沈的《魏書》、魚豢的《魏略》、韋昭的《吳書》,此三書當(dāng)是陳壽依據(jù)的基本材料,蜀國無史,故自行采集,僅得十五卷。而最終成書,卻又有史官職務(wù)作品的因素在內(nèi),因此《三國志》是三國分立時期結(jié)束后文化重新整合的產(chǎn)物。三國志最早以《魏志》、《蜀志》、《吳志》三書單獨流傳,直到北宋咸平六年(1003年)三書已合為一書。

《三國志》也是二十四史中最為特殊的一部,因其過于簡略,沒有記載王侯、百官世系的"表",也沒有記載經(jīng)濟、地理、職官、禮樂、律歷等的"志",不符合《史記》和《漢書》所確立下來的一般正史的規(guī)范。

基本信息:《三國志》全書一共六十五卷,《魏書》三十卷,《蜀書》十五卷,《吳書》二十卷?!度龂尽访麨橹酒鋵崯o志。魏志有本紀(jì),列傳,蜀,吳二志只有列傳,陳壽是晉朝朝臣,晉承魏而得天下,所以《三國志》尊魏為正統(tǒng)。東晉(漢晉春秋)則以劉備為正統(tǒng)?!度龂尽窞椴懿?、曹丕、曹睿分別寫了武帝紀(jì)、文帝紀(jì)、明帝紀(jì),而《蜀書》則記劉備、劉禪為先主傳、后主傳。記孫權(quán)稱吳主傳,記孫亮、孫休、孫皓為三嗣主傳。均只有傳,沒有紀(jì)。《三國志》位列中國古代二十四史記載時間順序第四位,與《史記》(司馬遷)、《漢書》(班固)、《后漢書》(范曄、司馬彪)并稱前四史。

歷史意義:《三國志》不僅是一部史學(xué)巨著,更是一部文學(xué)巨著。陳壽在尊重史實的基礎(chǔ)上,以簡練、優(yōu)美的語言為我們繪制了一幅幅三國人物肖像圖。人物塑造得非常生動,可讀性極高。

相關(guān)評價:《三國志》取材精審,作者對史實經(jīng)過認真的考訂,慎重的選擇,對于不可靠的資料進行了嚴(yán)格的審核,不妄加評論和編寫,慎重地選擇取材之源。這雖然使《三國志》擁有了文辭簡約的特點,但也造成了史料不足的缺點。

元末明初,羅貫中綜合民間傳說和戲曲、話本,結(jié)合陳壽《三國志》和裴松之注的史料,根據(jù)他個人對社會人生的體悟,創(chuàng)作了《三國志通俗演義》,現(xiàn)存最早刊本是明嘉靖年所刊刻的,俗稱“嘉靖本”,本書24卷。清康熙年間,毛綸毛宗崗父子刪改后,成為今日通行的一百二十回本《三國演義》。

作品評價:

總體評價:《三國志》主要善于敘事,文筆也簡潔,剪裁得當(dāng),當(dāng)時就受到贊許。與陳壽同時的夏侯湛寫作《魏書》,看到《三國志》,認為也沒有另寫新史的必要,就毀棄了自己本來的著作。后人更是推崇備至,認為在記載三國歷史的一些史書中,獨有陳壽的《三國志》可以同《史記》、《漢書》等相媲美。因此,其他各家的三國史相繼泯滅無聞,只有《三國志》還一直流傳到現(xiàn)在。南朝人劉勰在《文心雕龍·史傳》篇中講:“魏代三雄,記傳互出,《陽秋》、《魏略》之屬,《江表》、《吳錄》之類,或激抗難征,或疏闊寡要。唯陳壽《三國志》,文質(zhì)辨洽,荀(勖)、張(華)比之(司馬)遷、(班)固,非妄譽也?!边@就是說,那些同類史書不是立論偏激,根據(jù)不足,就是文筆疏闊,不得要領(lǐng)。只有陳壽的作品達到了內(nèi)容與文字表述的統(tǒng)一。

作品缺憾:陳壽畢竟是晉臣,晉是承魏而有天下的。所以,《三國志》便尊曹魏為正統(tǒng)。在《魏書》中為曹操寫了本紀(jì),而《蜀書》和《吳書》則只有傳,沒有紀(jì)。記劉備則為《先主傳》,記孫權(quán)則稱《吳主傳》。這是編史書為政治服務(wù)的一個例子,也是《三國志》的一個特點。陳壽雖然名義上尊魏為正統(tǒng),實際上卻是以魏、蜀、吳三國各自成書,如實地記錄了三國鼎立的局勢,表明了它們各自為政,互不統(tǒng)屬,地位是相同的。就記事的方法來說,《先主傳》和《吳主傳》,也都是年經(jīng)事緯,與本紀(jì)完全相同,只是不稱紀(jì)而已。陳壽這樣處理,是附合當(dāng)時實際情況的,這足見他的卓識和創(chuàng)見?!度龂尽房偲饋碚f記事比較簡略,這可能與史料的多少有關(guān)。陳壽是三國時人,因黃皓弄權(quán),陳壽不肯阿附黃皓。因此被遭排擠。蜀國滅亡時三十一歲。他所修的《三國志》在當(dāng)時屬于現(xiàn)代史,很多事是他親身經(jīng)歷、耳聞目見的,比較真切,按說是有條件搜集史料的。但因為時代近,有許多史料還沒有披露出來;同時,因為恩怨還沒有消除,褒貶很難公允,也給材料的選用和修史帶來了一定的困難。

蜀國的史料過于簡略:從魏、蜀、吳三書比較來看,《蜀書》僅得十五卷,較魏、吳兩書更簡。這大概是魏、吳兩國的史料多于蜀的原故。陳壽寫《三國志》時,魏國已有王沈的《魏書》,吳國也有韋昭的《吳書》可作參考,這給陳壽搜集史料提供了極大方便。而蜀漢既沒有史官,也沒有現(xiàn)成的史書可借鑒,搜集史料就非常困難。陳壽費了很大氣力,連一些零篇殘文也注意搜尋,《蜀書》才僅得十五卷之?dāng)?shù)。《蜀書》中的許多重要人物的事跡,記載都十分簡略,可見蜀漢的史料是相當(dāng)缺乏的。

取材精審?!度龂尽啡〔木珜?。裴松之《三國志注》記漢魏交替之際的表奏冊詔有20篇之多,陳壽在《三國志·文帝紀(jì)》中,只用一篇173字的冊命就把這件大事寫出來。對孫策之死,舍棄《搜神記》等書上的妄誕傳說,只記孫策為許貢的刺客以至重傷而死。這些都反映了他對史實認真考訂,慎重選擇的態(tài)度。

行文簡潔:《三國志》行文簡明、干凈。它常用簡潔的筆墨,寫出傳神的人物?!断戎鱾鳌酚洸懿倥c劉備論英雄,當(dāng)曹操說出:“今天下英雄,唯使君與操耳。本初之徒不足數(shù)也”之時,“先主方食,失匕箸”的記載,使劉備韜晦的心情,躍然紙上。

《周瑜魯肅呂蒙傳》記載的曹操聽到劉備占據(jù)了荊州之時,“方作書,落筆于地”的情態(tài),生動烘托出劉備在曹操心目中和當(dāng)時局勢中的地位。書中寫名士的風(fēng)雅、謀士的方略、武將的威猛,大多著墨不多,卻栩栩如生。

品題人物:陳壽在書中表現(xiàn)出品題人物的興趣。他說劉備是英雄,曹操是超世之英杰,孫策、孫權(quán)是英杰,諸葛亮、周瑜、魯肅是奇才,龐統(tǒng),程昱、郭嘉、董昭是奇士,董和、劉巴是令士,和洽、常林是美士,徐邈、胡質(zhì)是彥士,王粲、秦宓是才士,關(guān)羽、張飛、程普,黃蓋是虎臣,陳震、董允、薛綜是良臣,張遼、樂進是良將,這都反映了當(dāng)時的時代風(fēng)氣。

良史之才:陳壽所著的《三國志》,與前三史一樣,也是私人修史。他死后,尚書郎范頵上表說:“陳壽作《三國志》,辭多勸誡,朋乎得失,有益風(fēng)化,雖文艷不若相如,而質(zhì)直過之,愿垂采錄?!庇纱丝梢?《三國志》書成之后,就受到了當(dāng)時人們的好評。陳壽敘事簡略,三書很少重復(fù),記事翔實。在材料的取舍上也十分嚴(yán)慎,為歷代史學(xué)家所重視。史學(xué)界把《史記》《漢書》《后漢書》《三國志》合稱前四史,視為紀(jì)傳體史學(xué)名著。

陳壽還能在敘事中做到隱諱而不失實錄,揚善而不隱蔽缺點。陳壽所處時代,各種政治關(guān)系復(fù)雜,歷史與現(xiàn)實問題糾纏在一起,陳壽在用曲折方式反映歷史真實方面下了很大功夫。《三國志》對漢魏關(guān)系有所隱諱,但措詞微而不誣,并于別處透露出來一些真實情況。如建安元年(196)漢獻帝遷都許昌,本是曹操企圖挾天子以令不臣之舉。陳壽在這里不用明文寫曹操的政治企圖,這是隱諱。但寫遷都而不稱天子,卻說董昭等勸太祖都許,這就是微詞了。另外,他在《荀彧傳》、《董昭傳》和《周瑜魯肅呂蒙傳·評》中都揭露了當(dāng)時的真實情況。陳壽對蜀漢雖懷故國之情,卻不隱諱劉備、諸葛亮的過失,記下了劉備以私怨殺張裕和諸葛亮錯用馬謖等事。這也是良史之才的一個表現(xiàn)。

人物爭議:唐朝房玄齡等奉詔撰寫的《晉書·陳壽傳》,在承認陳壽“善敘事,有良史之才”的同時,又認為陳壽因為私仇而在書中有所表現(xiàn)。說“丁儀、丁廙有盛名于魏,壽謂其子曰:可覓千斛米見與,當(dāng)為尊公作佳傳。丁不與之,竟不為立傳。壽父為馬謖參軍,謖為諸葛亮所誅,壽父亦坐被髡,諸葛瞻又輕壽。壽為亮立傳,謂亮將略非長,無應(yīng)敵之才;言瞻惟工書,名過其實。議者以此少之?!?/p>

《晉書·陳壽傳》關(guān)于陳壽索米的這條史料,只有少數(shù)幾位史學(xué)家如北周的柳虬、唐朝的劉知幾等相信,而多數(shù)的史學(xué)家則認為這條史料不合事實,是假的。清朝的潘眉在《三國志考證》中指出:“丁儀、丁廙,官不過右刺奸掾及黃門侍郎,外無摧鋒接刃之功,內(nèi)無升堂廟勝之效,黨于陳思王,冀搖冢嗣,啟釁骨肉,事既不成,刑戮隨之,斯實魏朝罪人,不得立傳明矣?!稌x書》謂索米不得不為立傳,此最無識之言?!壁w翼在《廿二史札記》中也指出:《晉書》謂“壽父為馬謖參軍,謖為諸葛亮所誅,壽父被髡,故壽為《亮傳》,謂將略非所長。此真無識之論也。亮之不可及處,原不必以用兵見長。觀壽校訂《諸葛集》,表言亮科教嚴(yán)明,賞罰必信,無惡不懲,無善不顯,至于吏不容奸,人懷自勵。至今梁、益之民,雖《甘棠》之詠召公,鄭人之歌子產(chǎn),無以過也。又《亮傳》后評曰:亮之為治也,開誠心,布公道,善無微而不賞,惡無纖而不貶。終于邦域之內(nèi),咸畏而愛之,刑政雖峻而無惡怨者,以其用心平而勸戒明也。其頌孔明可謂獨見其大矣?!庇纱丝梢?,《晉書》貶陳壽之說,實為不實之詞,不可盡信?!端膸烊珪偰刻嵋と龂尽氛f過一些公道話:“以理而論,(陳)壽之謬萬萬無詞;以勢而論,則鑿齒帝漢順而易,壽欲帝漢逆而難。蓋鑿齒時晉已南渡,其事有類乎蜀,為偏安者爭正統(tǒng),此孚于當(dāng)代之論者也;壽則身為晉武之臣,而晉武承魏之統(tǒng),偽魏是偽晉矣。其能行于當(dāng)代哉!此猶宋太祖篡立近于魏而北漢、南唐亦近于蜀,故北宋諸儒皆有避而不偽魏;高宗以后,偏安江左近于蜀,而中原魏地全入于金,故南宋諸儒乃紛紛起而帝蜀。此皆當(dāng)論其世,未可以一格繩也?!笨磥恚瑥臇|晉習(xí)鑿齒以來掀起的正統(tǒng)之爭,無不具有現(xiàn)實的目的和為當(dāng)代政權(quán)服務(wù)的用心,知人論世,知世論史是至關(guān)要緊的,沒有永恒不變的正偽標(biāo)的。

陳壽受后人批評的另一弊病是書中時有曲筆,多所回護。劉知幾在《史通·直書篇》說“當(dāng)宜、景開基之始,曹、馬構(gòu)紛之際,或列營渭曲,見屈武侯,或發(fā)仗云臺,取傷成濟,陳壽、王隱咸杜其口而無言。”批評陳壽和王隱在修史時對當(dāng)權(quán)人物曹操、司馬懿為之回護。在《三國志·魏書》中確實沒有看到劉知幾所論的內(nèi)容,對此,清人趙翼在《廿二史札記》卷六中“三國志多回護”寫到:《春秋》書天王狩于河陽,不言晉侯所召,而以為天子巡狩,既已開掩護之法,然此物為尊者諱也。至于孩父之事,則大書以正之,如許止、趙盾之類,皆一字不肯假借,所以垂誠,義至嚴(yán)也。自陳壽作《魏本紀(jì)》多所回護,凡兩朝革易之際,進爵封國,賜劍履,加九錫,以及禪位,有詔有策,竟成一定書法。以后宋、齊、梁、陳諸書悉奉為成式,直以為作史之法固應(yīng)如是。然壽回護過甚之處,究有未安者。

最為嚴(yán)重的曲筆是高貴鄉(xiāng)公被殺之事,據(jù)《漢晉春秋》、《魏氏春秋》以及《世語》、《魏末傳》所載是高貴鄉(xiāng)公曹髦與司馬昭沖突,趙翼感嘆道:“本紀(jì)如此,又無列傳散見其事,此尤曲筆之甚者矣,然此猶曰身仕于晉,不敢不為晉諱也。至曹魏則隔朝之事,何必亦為之諱。”趙翼的責(zé)難,尖銳深刻,例證還多,余如曹操征陶謙時濫殺無辜,記曹魏對蜀之戰(zhàn)“專以諱敗夸勝為得體”,最后,趙翼認為陳壽不僅牽涉到當(dāng)權(quán)統(tǒng)治者的本紀(jì)多回護,而列傳中也多所諱。這樣的回護曲筆,不竟讓趙翼困惑不解:“豈壽以作史之法必應(yīng)如是,回護耶?抑壽所據(jù)各國之原史本已諱而不書,遂仍其舊,而不復(fù)訂正耶?”

趙翼也為陳壽的曲筆作了歷史考辯,指出:“蓋壽修書在晉時,故于魏、晉革易之處,不得不多所回護。而魏之承漢,與晉之承魏,一也。既欲為晉回護,不得不先為魏回護……,當(dāng)然,也有可能是陳壽所參考的魏、晉資料原來就是這樣記載,陳壽未作訂正,也不敢妄加篡改的。為陳所處的特定歷史環(huán)境,處于改朝換代之際修史者顧忌更多的實際背景,是可以理解的。

毋庸置疑,修史貴真實,不虛美,不隱惡應(yīng)是史家必須恪守的準(zhǔn)則,曲筆是不足為訓(xùn)的。應(yīng)當(dāng)看到,陳壽除了涉及魏晉易代的敏感問題與當(dāng)權(quán)人物之外,其敘寫仍屬翔實可信的。不必諱言陳壽的曲筆,也不能因此而懷疑《三國志》的信史價值。錢大昕所說:“然吾所以重承祚者,又在乎敘事之可信。蓋史臣載筆,事久則議論易公,世近見聞必確。三國介漢晉之間,首尾相涉,垂及百年,兩史有違失者,往往賴此書正之……予性喜史學(xué),馬班而外,即推此書,以為過于范(曄)、歐陽(修)?!保ā度龂巨q疑序》)

陳壽的《三國志》是從東漢末年的戰(zhàn)亂開始記載,重點也是東漢末和三國時代的歷史為主,并不是以晉朝結(jié)束三國統(tǒng)一為主,對三國中后期的歷史事件記載簡略。這不是陳壽故意維護魏晉,不顧歷史事實,因為當(dāng)時王隱的《魏書》是記載魏國歷史為主,陳壽在創(chuàng)作《三國志》時沒有完全局限于魏國歷史,也是不愿與王隱的著作重復(fù),他沒有過多記錄司馬氏的所作所為,是因為當(dāng)時晉朝正在準(zhǔn)備《晉書》的創(chuàng)作,正為年限起始爭論,但是已經(jīng)著手準(zhǔn)備了,張華、杜預(yù)也都推薦了陳壽參加《晉書》創(chuàng)作。陳壽在寫三國歷史時,不過多寫司馬氏是不愿與當(dāng)時《晉書》的創(chuàng)作準(zhǔn)備工作沖突,在陳壽書中雖然沒有記述司馬氏的隱諱,但是也沒有記載司馬氏的很多歷史功績、言行,不能說他是故意為司馬氏回護。陳壽的《三國志》以東漢末到三國的中期為主,總體上是真實可以相信的。

作者介紹:

個人簡介:陳壽(233-297),字承祚,西晉巴西安漢(今四川南充北)人。西晉史學(xué)家。他少好學(xué),就有志于史學(xué)事業(yè),對于《尚書》《春秋》《史記》《漢書》等史書進行過深入的研究。師事同郡學(xué)者譙周(蜀國天文學(xué)家),在蜀漢時任觀閣令史。當(dāng)時,宦官黃皓專權(quán),大臣都曲意附從。陳壽因為不肯屈從黃皓,所以屢遭遣黜。入晉以后,歷任著作郎、治書侍御史等職。280年,西晉滅東吳,結(jié)束了分裂局面。陳壽當(dāng)時四十八歲,開始撰寫《三國志》。

成書過程:陳壽寫《三國志》以前,已出現(xiàn)一些有關(guān)魏、吳的史作,如王沈(?-266)的《魏書》,魚豢的《魏略》,韋昭的《吳書》等。《三國志》中的《魏書》、《吳書》,主要取材于這些史書。當(dāng)時蜀政權(quán)沒有設(shè)置史官,無專人負責(zé)搜集材料,編寫蜀史。《蜀書》的材料是由陳壽采集和編次的。

陳壽寫書的時代靠近三國,可資利用的他人成果并不多,加上他是私人著述,沒有條件獲得大量的文獻檔案。閱讀《三國志》時,就會發(fā)現(xiàn)陳壽有史料不足的困難,內(nèi)容顯得不夠充實。陳壽沒有編寫志,了解三國時代的典章制度,只好借助于《晉書》。陳壽還著有《益部耆舊傳》、《古國志》等書,整理編輯過《諸葛亮集》,可惜這些書后來都失傳了。

相關(guān)注本

注者介紹:出生

裴松之(372-451),字世期,河?xùn)|聞喜(今山西聞喜)人。裴松之士族官僚家庭出身,祖父裴昧官居光祿大夫,父裴圭曾任正員外郎。裴松之從小喜愛讀書,8歲時已熟知《論語》《詩經(jīng)》諸書。后博覽典籍,學(xué)識日進。

仕途:晉孝武帝太元十六年(391),裴松之任殿中將軍,時年20歲。晉安帝隆安二年(398),其舅父豫州刺史庾楷聯(lián)合兗青二州刺史王恭等攻打建康。兵敗,庾楷投奔夏口的桓玄。庾楷推薦裴松之擔(dān)任新野太守。裴松之考慮風(fēng)險過大,遲遲不肯動身。不久,軍閥火拼,庾楷死于桓玄之手。裴松之免去了一場殺身之禍。

義熙初,裴松之先后擔(dān)任員外散騎侍郎,吳興故鄣縣縣令等職,后升調(diào)回朝廷,改任尚書祠部郎。

義熙十二年(416),太尉劉裕(即宋武帝)率軍北伐。裴松之時任司州主簿隨軍北行。劉裕十分賞識裴松之,贊他有“廟廊之才”,將他轉(zhuǎn)任治中從事史。晉軍占洛陽后,劉裕委任之為封國世子洗馬。裴松之成為劉裕集團中的重要成員。

注本介紹:東晉時歷仕零陵內(nèi)史、國子博士等。入宋后任中書侍郎。宋文帝以陳壽所著《三國志》記事過簡,命他為之作補注。他在《上三國志注表》中說,“臣前被詔,使采三國異同以注陳壽《三國志》。壽書銓敘可觀,事多審正。誠游覽之苑囿,近世之嘉史。然失在于略,時有所脫漏。臣奉旨尋詳,務(wù)在周悉。上搜舊聞,傍摭遺逸。按三國雖歷年不遠,而事關(guān)漢、晉。首尾所涉,出入百載。注記紛錯,每多舛互。其壽所不載,事宜存錄者,則罔不畢取以補其闕?;蛲f一事而辭有乖雜,或出事本異,疑不能判,并皆抄內(nèi)以備異聞。若乃紕繆顯然,言不附理,則隨違矯正以懲其妄。其時事當(dāng)否及壽之小失,頗以愚意有所論辯?!彼耘嶙⒉粌H解釋地理名物等,更主要的在于補充原書記載的遺漏和糾正錯誤。同一事幾家記述不同的,他都收錄進來,以備參考。對于史事和人物,裴注有所評論;對于陳壽議論的不當(dāng),裴注也加以批評。裴注搜羅廣博,引書首尾完整,不加剪裁割裂。為了注釋《三國志》,他收集了三國時期的原始材料達一百五十多種,博引各家著作的原文,注文字?jǐn)?shù)約超過原文的三倍。據(jù)沈家本統(tǒng)計,注中引書“經(jīng)部廿二家,史部一百四十二家,子部廿三家,集部廿三家,凡二百十家。”由此許多《三國志》中失載的歷史事實得以保存。裴注中也有運用傳統(tǒng)注釋方法的地方,《四庫全書總目提要》說:“其初意似亦欲如應(yīng)劭之注《漢書》,考究訓(xùn)詁,引證故實?!w欲為之而未竟,又惜所已成,不欲刪棄,故或詳或略,或有或無,亦頗為例不純。”侯康說:“至于箋注名物,訓(xùn)釋文義,裴注間而有之而不詳,蓋非其宗旨所存。” 楊翼驤先生在《裴松之》一文中將這部分裴注歸納為字音、文義、???、名物、地理、典故若干類。他認為:“作注的目的主要是增廣事實,而這一類的批注不過是附帶的工作”。他注《三國志》的重點是補闕和糾謬。正如他在《上三國志注表》中所說:“壽所不載,事宜存錄者,則罔不畢取以補其闕;或同說一事而辭有乖雜,或出事本異,疑不能判,并皆抄納,以備異聞;若乃紕繆顯然,言不附理,則隨違矯正以懲其忘;其時事當(dāng)否及壽之小失,頗以愚意有所論辯?!迸嶙⒌淖畲筇攸c,就是廣采博引,極大地豐富了原書的內(nèi)容。特別是他所引用的原始材料今天大部分已經(jīng)亡佚,幸而保留在裴注中,因而史料價值就非常珍貴。讀《三國志》時,一定要把裴松之的注文當(dāng)作正文來讀。裴注為史書注釋開辟了新的廣闊道路。

針對當(dāng)時史書“疏略寡要”、“時有脫漏”的問題,裴氏將補闕列為第一項,主要補記重要事件與人物。如曹操推行屯田一事,陳壽僅在《武帝紀(jì)》和《任峻傳》中用50幾個字略作記載,僅僅說明了“軍國之饒,起于棗祗而成于峻”。而曹操在這一重大決策上有何認識與領(lǐng)導(dǎo),推行中有何艱辛,推行后有何成效,陳壽則未作評敘。裴注以180字的篇幅闡明了以上問題,將屯田一事作為曹魏定國的重大國策看待,在掌握史事要領(lǐng)這一層面上,裴氏顯然高一籌。又如諸葛亮七擒孟獲一事,反映了蜀漢以“攻心為上”的和戎政策,又是進行北伐前安定后方的重要措施,陳壽一筆帶過,而斐氏補充200多字,其識見亦在陳壽之上。王弼開魏晉玄學(xué)之先聲,陳壽僅以23字記之。裴氏引何邵《王弼傳》補其生平與學(xué)說,引孫盛《魏氏春秋》反映時人的評斷,引《博物志》介紹家世,為我國思想史的研究,提供了重要史料依據(jù)。馬鈞其人其事,在《方技傳》中了無涉及。裴氏以1200多字補充其生平與重大發(fā)明創(chuàng)造,有關(guān)指南車、翻車、連弩、發(fā)石車以及織綾機的記載,反映了當(dāng)時的科技生產(chǎn)水平,填補了科技史研究的空白。與重大事件與人物有關(guān)的重要文獻亦是補闕的內(nèi)容,如曹操的《明志令》、《舉賢無拘品行令》、曹丕的《與吳質(zhì)書》,李密的《陳情表》等,亦由裴注得以傳世。

所謂備異與懲妄,是針對同說一事,而各書記載卻“辭有乖雜,或出事本異,疑不能判”之情況而言的?!安⒔猿瓋?nèi)、以備異聞”為備異,依本志或引證它書做“隨違矯正”工作,為懲妄。二者往往難以截然分開。如劉備三顧茅廬一事,《諸葛亮傳》所記情節(jié)已人所共知,但魏人魚豢《魏略》和西晉司馬彪《九州春秋》所記則不同,認為是諸葛亮先拜訪劉備。裴氏將兩書記載均抄錄于注中,可為備異;又對其說加以辨析,引《出師表》所說“先帝不以臣卑鄙,猬自枉屈,三顧臣于草廬之中,咨臣以當(dāng)世之事”一段,說明“非亮先詣備”這一結(jié)論,可謂懲妄。這種備異,懲妄,往往以壽書作為對比對象,再擴及到對其他史書的品評和總結(jié)。如在《魏書·文昭甄皇后傳注》中,錄有王沉《魏書》褒美甄后的記載,與壽書截然不同。裴氏依據(jù)《春秋》之義,認定《魏書》“崇飾虛文”,并說“推此而言,其稱卞、甄諸后言行之善,皆難以實論”,從而斷定“陳氏刪落,良有以也”。

對陳壽失誤而他書正確處,亦作明確判斷。如《吳書·樓玄傳注》引虞博《江表傳》所載樓玄自殺事,裴氏徑直判斷為“《江表傳》所言,于理為長”?!秴菚ぶT葛恪傳注》引胡沖《吳歷》所載,裴氏判斷為“《吳歷》為長”。這種評斷,在論辨一條中有更多體現(xiàn)。論辨包括評史事與評史書兩個方面,評史事者隨處可見,是史家主體認識的直接表達,因與本論題關(guān)系不大,故略而不論,評論史書,則有總結(jié)同期史著優(yōu)劣的史學(xué)批評的意義,是本文討論的內(nèi)容之一。裴氏對《三國志》一書的評論,既有在上表中的全面評價,又有散見于各注中的肯定或批評,是較為全面的;對同期其他史書,則多取零金碎玉式的評點,概括來看,這些評論大致可分為體例安排、敘事描寫兩個方面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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